教室 (R18)
【注意】
燭台切光忠x大俱利伽羅♀ 現代PARO / BG R18露骨描寫有 文系學長(今天不太帥氣)x田徑社體育系學妹 諸君!我喜歡曬痕!我喜歡黑肉女高中生! 主動的俱利超棒的……超棒的TTTTTT 燭台切光忠停止了呼吸。
他彷彿能聽見吞下唾液時的細微雜音,在胸腔中放大成如雷聲隆隆的巨響,混雜著另一人的吐息,迴盪耳邊,變成令人暈眩的嗡鳴。 伴隨聽覺而來,籠罩視野與觸感的溫度,曬成小麥色的身軀毫無縫隙地依靠在燭台切光忠的肩頸上,雙手往後伸去,撫過後頸、椅背,以及西裝校服下垂落的臂膀,劃過肌膚的柔軟布料,最後在燭台切光忠手腕交疊的位置繫成束縛的繩結。 「俱、俱利……」 甫一開口,唇齒便被兩片柔軟堵住,大俱利伽羅捧著他的雙頰,覆蓋一半掌心的針織外套佈滿了麻辮的紋路,宛若吮吻、近似啃咬地描繪唇片的輪廓,淡雅香氣充斥在燭台切光忠的鼻間,混雜消毒水的味道,源於游泳池淋浴間的盥洗用品──大俱利伽羅總習慣在田徑社練習後沖澡,換上乾爽制服,帶著殘存水氣的髮尾來到燭台切光忠所在的空曠教室。 黃昏時分,放學後無人滯留的校舍中,她會拉開半闔的前門,走向駐足窗邊等候的人影──稀鬆平常如呼吸般自然的習慣,卻在今日打破了慣例的舒適圈。 這個單方面主導的接吻,短暫卻又漫長。 燭台切光忠下意識瞇起了眼眸。 他忽然覺得竄進呼吸道的新鮮空氣有些冷澈,彷彿捲走了胸腔的氧氣,激起一陣乾澀低咳,大俱利伽羅的手指掠過他抬起的下顎,順勢拉開彼此的距離。 夕陽餘暉穿透窗戶灑落遍地,拉斜出兩人一坐一站的倒影,燭台切光忠盯著對方雙手撐直坐在屬於自己位置的桌面上,纖細軀幹幾乎融入橙紅的色彩之中,在背光身姿下閃閃發亮的眼瞳,瀰漫著慵懶氛圍,卻又銳利如斯。 大俱利伽羅微微側首,食指抵住唇瓣,輕聲啟齒。 「噓。」 她的舌尖慢慢舔過嘴角牽掛的唾液。 真是……令人窘困的狀況──映照在身上的光亮逐漸燃起高溫,悶燒燭台切光忠搖擺於清醒與混淆之間的意識,幾乎令人蒸發的炙熱感,讓他有種置身太陽中心的錯覺。 但那逐漸埋沒山頭的夕日,明明離他們如此遙遠。 大俱利伽羅褪去毛衣,露出底下的短袖襯衫,纏繞手臂的龍紋隨著她抵住臉龐的舉止變化流動,隱隱透出白色衣物的黑影,讓燭台切光忠想起隱藏在大俱利伽羅背後的龍紋全貌,栩栩如生的精緻圖騰,只有在赤裸相對時才得以看見的景色,在肢體伸展下翱翔的俱利伽羅龍。 ──那大抵便是詮釋時間流逝最為美麗的意象了。 似乎感受到燭台切光忠逐漸深刻的視線,大俱利伽羅輕哼一聲,雙腳蹭著桌角脫下室內鞋,任由布鞋凌亂散落,她屈起右腿,腳底踩上桌面,順著大幅度動作撩起的裙襬,僅是堪堪遮掩住腿根附近的短褲曬痕。 將瞪視力道集中在少女腿間的抽屜,燭台切光忠開始默背書桌下的收納擺放,彷彿如此便能減輕那些令人難以忍耐的誘惑。 轉動腳踝,大俱利伽羅脫下長度及小腿肚的黑襪往前扔去,拋物線的流動,黑色棉料最後停止在燭台切光忠的鞋尖前。 勻稱曬出健康麥色的紅潤腿足,清晰劃出區幾道區分深淺的間隔線,短褲、長襪、還有涼鞋的印記──正逢夏末與初秋的更迭,大俱利伽羅的身體還殘留著盛夏的痕跡,炎日下的曬痕在深色軀體上總是特別明顯,燭台切光忠喜愛那種落差的膚色,那是紀錄了時間行走的軌跡,以及……讓人難以自拔的躍動。 他下意識地吞嚥了口唾液,如同先前面對大俱利伽羅做出的反應。 微捲瀏海下的眼瞳掃過對方拘束在椅背後的手臂,大俱利伽羅抬起右足,朝燭台切光忠的方向伸直,久經鍛鍊的雙腿擁有精實的線條,從緊繃到舒展的變化,短暫卻又漫長得猶如永恆──燭台切光忠湧起了想要握住那隻腿的衝動,握住那對看似纖細的腳踝,指尖劃過輕顫的皮膚,來回撫弄、描繪那優美得讓人欲罷不能的曲線弧度。 無數次、無數次,不曾厭煩地持續重複。 不經意地摩擦像是從高壓中倏地破出一道缺口,他猛然抬頭,看向大俱利伽羅金色眼瞳映射出來的僵硬身軀──真是不帥氣的模樣啊,燭台切光忠在心中暗自嘆息,隨即便被排山倒海的燥熱淹沒覆蓋,雙腿被左右分開,生長薄繭的腳掌抵住褲檔,皮膚與布料,像是阻隔、卻又恍若渾身赤裸的親密相貼,掌心輕壓襠部,大俱利伽羅的趾尖似有若無地逗弄包覆在衣物下方的器官,彷彿手指揉捏的靈活動作,似乎下一刻就能鬆脫褲頭拉鍊,掌握那最為敏感的地帶。 間隔衣物,自尾端開始向上撫摸,柱身的脈絡、囊袋、還有覆蓋恥骨的毛髮……大俱利伽羅彎起腳趾,用指甲邊緣搓弄著單薄的皮膚,那塊根部與跨間相連的脆弱區域,在不規律地刺激下讓燭台切光忠的吐息開始失去規律。 「俱利,等等……」 搔癢的感覺逐漸放大,燭台切光忠倒吸口氣,侷促地出聲遏止。 大俱利伽羅沒有回應,瀏海下的眼睫微垂,她撩起裙襬,伸出閒置的左腳,將燭台切光忠的雙腿分得更開,左右足背弓起,輕夾住褲檔下微微脹大的部位。 瞬間錯愕的空白,暴力又蠻橫地佔據了燭台切光忠的思緒。 「俱、俱利……」 束縛在椅背後的手腕不斷掙動,燭台切光忠能聽見椅腳擦動地板的聲響,還有夾雜在換氣吐息中粗啞的呼喚,連動著聚集在胸口與下身的炙熱,他斷斷續續地叫出大俱利伽羅的名字,卻沒有接續吐露更詳細的話語。 透明汗水從古銅色的腿根流下,折射夕日,宛如蜜糖流動的光彩。 他是想要阻止、亦或是暗示大俱伽羅繼續進行? 「大俱利伽羅……!」 還未釐清,身體便自動採取了防衛態勢,自他嘴裡丟出的嚴厲喝止,即使經過壓抑,依然在空曠的教室中清晰響徹、刺痛耳膜。 大俱利伽羅緩下了動作,腳掌依然停留原處。 「俱利……」燭台切光忠虛弱的語尾被突來的悶痛強迫中斷,沉積的熱度像是爆彈一樣猛地炸開,拉扯著理智與慾望,在大俱利伽羅略加施力的腳掌下痛苦掙扎,「住手,唔、俱利,別在這裡……!」 「哼……」似笑非笑的輕哼聲從大俱利伽羅的齒間流洩而出,她撥開頰邊碎髮,露出微微泛紅的臉頰,嘴角上揚的弧度若隱若現。 「你不是……很喜歡這樣子嗎?」 燭台切光忠瞪大了雙眼。 或許連嘴巴也因過度驚訝而無法閉合吧?光是想像就能深感其狼狽的程度,那是他不願在大俱利伽羅面前露出的糗態,失去餘裕與理智後,與帥氣一點都沾不上邊的表情,像是溺水的人影,被欲望奪去了氧氣的空間。 耳邊似乎傳來對方起身的響聲,踩著輕盈步伐,燭台切光忠的眼前籠罩上一片黑影,大俱利伽羅柔軟的胸口壓迫著他的口鼻,膝蓋卡進雙腿空間,自低垂瞳眸閃爍的流光,在不容拒絕的姿態中,夾雜些些許的成就感,以及更加濃郁的情慾殘影。 細長手指劃過鎖骨,自臂肘往下,最後駐足在腿側的口袋內側,悉嗦摸索兩下,拿出了燭台切光忠置放在深處的某項物品。 夾在兩指之間的方形包裝,像是針對燭台切光忠最後的理智發出挑釁。 他嘆了口氣,低沉沙啞。 不知不覺掙脫本就不甚嚴謹的拘束,燭台切光忠近乎粗暴地扣攬住大俱利伽羅纖細的腰際,往後方桌面傾身壓上,赤紅髮尾隨著躺下的動作如瀑散開,大俱利伽羅伸直雙臂,越過燭台切光忠的肩頸,讓十根手指埋進對方細幼柔順的黑色髮絲間。 硬被扣住後腦唇齒相交,直到呼吸困難時氣喘吁吁地狼狽分離,透明的唾液牽掛在大俱利伽羅頰邊,她側過臉龐,單薄嘴唇浮出難得一見的笑意。 啊、真是敗給她了…… 「接下來,該來懲罰惡作劇的孩子了──」 捏緊手中的保險套,燭台切光忠低聲呢喃,言語的結尾被再次貼近的唇齒吞噬,伴隨逐漸高升的體溫,淹沒在大俱伽羅微微瞇起的雙眼之下。 那對無時無刻吸引著他,充斥了愛與情慾,卻依舊銳利的金色瞳眸。 END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