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注意】
BG R18露骨描寫有 路德x威廉♀,威廉♀→葳爾海莉 刺客教條Paro,路德是聖殿騎士,葳爾海莉是刺客 大雪覆蓋了足跡。 路德蹲下身來,放置的油燈陷入積雪,融化了周圍寒冷,他伸手掃去攏起的雪花,印入眼簾的是熟悉又陌生的身影,在深山莊園的叢林內,深埋雪中的她雙眼緊閉,一縷橘棕髮絲從中露出,帶著血漬髒污,在茫然蒼白下格外顯眼。 葳爾海莉……? 路德輕聲呼喚,帶著些許訝異。 將失去意識的女性從雪堆中拉起,冰冷徹骨的觸感直達心底,那是幾乎與嚴酷寒冬同步的低溫,路德將對方納入懷中,手指探向鼻間,幾乎要被颯颯冷風蓋過的微弱呼吸、蒼白無血的臉龐,緊咬的唇瓣還帶著持續不斷的顫抖。 打橫抱起虛軟的軀體,比起昔日記憶還要沉重許多,水滴落入雪中的悶聲傳r進耳畔,葳爾海莉的外袍被雪水浸出一片深邃,拉扯著四肢往地面垂墜,加速了體溫的流失──路德停頓片刻,最後脫下籠罩上身的厚重披風,將對方發紫的手指收攏在內,同時掩蓋了腰側象徵身分的鐵銀裝飾,隱晦在繁複花紋中,屬於刺客組織的圖騰。 那本該是注定相對的存在。 「真是的……」 層層大衣被卸下攤開置於爐邊烘乾,連同數量繁多的大小兵器,全數擺放在對方無法即時觸及的距離,葳爾海莉是名訓練精良的刺客,如同路德曾經遭遇的多次過往,面對經驗豐富且充滿野性的獵鷹,一個大意便會被尖爪利刃奪去性命。 僅留下乾爽的貼身衣物,路德將女性重新抱起轉移床邊,比方才還要輕上許多的重量,興許大半都是來自那些除去的器具,簡直就像一座行動敏捷的軍火兵庫,刀劍、槍枝、暗器、炸藥……林林總總組成不可忽略的存在──或許這次會在平地「巧遇」,便是因為這般全副武裝而造成的粗心大意,路德搖了搖頭,對於心頭冒出的荒唐想法嗤之以鼻。 留下深刻印象的這名對手,不可能如此魯莽愚笨。 「怎麼會如此大意呢?」 無法分辨擔憂亦或嘲諷的喃喃自語,路德撫摸著葳爾海莉的臉頰,如此明顯的舉止,應該早能驚醒機警的女性,但懷中的身軀仍是一片靜默,微弱的吐息略帶急促,隱約參雜失焦的凌亂,覆上額頭,異於平常的熱度,帶著蒸騰的水氣,沾濕了路德的手背。 「……失禮了。」 路德的話語隱沒在柴火燃燒的劈啪嚓響中。 挑開排釦,掠過一片裸露的肌膚,異常蒼白的膚色襯托著胸口墜飾更加蔥翠,那是鑲嵌了祖母綠的樸素吊飾,曾經一度落於路德手中,最後被不容拒絕地強勢取回──沒有傷口,撫過大大小小的深淺疤痕,痊癒已久的舊跡、衝撞造成的細微擦傷,沒有一處會造成發炎而起的低燒。 解開纏繞腰間的布條,赭紅的色彩橫跨潔白床單,連帶深藍外袍,似乎讓葳爾海莉的膚色白哲得格外刺眼,路德猶豫片刻,最後低語幾聲,將葳爾海莉的長褲褪至腳踝,露出纖長的雙腿。 血腥的鏽味竄入鼻間,葳爾海莉大腿內側一道狹窄缺口,紅腫泛黑、細長得不能從外衣的損毀狀況辨識,大概是暗器之類無法設防的攻擊,緩緩流淌的血液暗沉汙濁,還帶著屬於的毒藥刺鼻臭氣。 這下麻煩了。 路德乾笑幾聲,這股獨有的氣味,一聞便能了解種類,而化解毒素的選擇,也僅有那最原始的古老方法── 「希望妳暫時不要清醒啊……」 抬起葳爾海莉的單腿架置肩上,埋頭於對方腰間,路德雙唇輕貼,近乎啃咬般地深刻吸允傷口,規律地側首吐出髒血,乾涸的外緣被刺激得再次破裂,紅黑交雜的新舊血液,沾染了路德的嘴角,在脖頸領巾上殘留點滴污漬。 嘴角泛起微弱的麻癢,以領巾抹去血跡,毒性強烈得讓他都感到棘手了,看向傷口,大半流出的鮮血已變成正常的紅色,但尚未完全結束,路德再次吮上腿側,葳爾海莉的體溫自相貼的皮膚傳來,柔軟的嫩肉、比方才都還要更加暖熱的觸感,彷彿還能感受到來自心臟的脈動,一陣一陣地,牽動起路德唇瓣上的乾燥細紋。 「唔、嗯……」模糊的囈語流過耳緣,路德視線抬移,與一片朦朧迷茫的疑惑相互交會。 從腿部竄起的麻癢,拉回了遠離的意識,葳爾海莉半闔著翠綠雙瞳,一時片刻還無法完全凝聚焦點,暖黃的光源來自房內燃燒不斷的柴火,她在不知何處的陌生臥房內,身上沒有熟悉的武器重量,肌膚因為寒冷而竄起疙瘩,腦海卻是一片悶熱的昏沉暈眩,她的衣物被褪去許多,幾乎渾身赤裸的狀態…… 下意識地往腿間看去,是甚為眼熟的銀白髮頂。 「你……!」雙手撐向頭頂想將對方推離,卻癱軟得一絲氣力都無法使上,急躁的動作讓葳爾海莉的呼吸逐漸紊亂:「混帳……放、放手……!」 「別動。」放軟語氣,路德安撫著身下極度緊繃的女性:「我沒有惡意。」 看似溫柔卻沒有放鬆力道的銀髮男人,讓失去了大半氣力的葳爾海莉無法掙脫束縛,最後僅能以悶哼結尾,她晃動頸首,試圖驅趕佔據腦海、四肢的昏沉暈眩。 濃醇的香味瀰漫室內,黃金酒液濺濕了葳爾海莉的大腿,順沿曲線流洩,襯出皮膚下血管脈動的淡紅,在火光照耀中折射剔透的殘影──他注視著眼前意識模糊的女性,恢復血色的臉龐、微微掙動的手腳,墜飾寶石渲染了葳爾海莉泛起潮紅的肌膚,祖母綠的光影,與雙眼如出一徹的朦朧水氣。 路德嚥了口氣,包含方才為了消毒而飲盡的液體,餘韻未散,牽繫著喉頭的顫抖,深深埋藏在層層束縛下的隱約悸動。 那股渴望猶如海水淹沒理智。 扳開女性的大腿,再次啜吻同樣的部位,路德的眼鼻陷落在一片膚色中,悶熱的霧氣像是引人癲狂的媚藥,撩撥著搖搖欲墜的理智,令人想要更加深入地佔據,加重力道,他的啃咬留下了鮮紅的瘀痕,讓葳爾海莉吃痛地悶哼出聲。 嘖嘖水聲從腿根沿伸到私密地帶,似有若無地描繪著葳爾海莉覆蓋徑道的兩片軟肉,滋潤的蜜液流瀉而出,沾濕了路德的嘴唇,他伸出舌尖戳弄隱藏在細縫下的穴口,當位置轉移至那一小點紅嫩的陰核時,葳爾海莉發出了貌似啜泣的輕聲低呼,她的肌肉緊繃,盡其所能地不斷掙扎,想要脫離銀髮男人的掌控。 路德收緊了雙腿的束縛,將葳爾海莉壓陷於床鋪之中,軟舌輕頂唇下陰蒂,帶著不規律的節奏持續刺激女性的敏感點,葳爾海莉的聲息宛如置身冰天雪地地劇烈打顫,水液無法受控地從收縮的穴口噴濺灑落,稀釋了殘存的酒精,散發與體內同樣燙熱的溫度。 掙扎的力道減輕,路德鬆開雙手,搓揉著女性下腹的細毛,從恥骨開始沿順腰側向上輕柔撫摸,緊接而來地是離開胯間的唇齒,一步一步地摸索葳爾海莉的身軀,讓津液與吻盤據在女性精實的曲線上,肚臍、胸口、鎖骨、後頸,最後在耳垂邊緣落下眷戀的結尾。 「……住手……」 微弱的嗓音在寂靜空間中嗡鳴迴盪。 帶著難得的示弱,路德停止動作,撐起上身讓陰影完全籠罩葳爾海莉,俯角望去的她此刻看來格外嬌小,葳爾海莉的手臂抬起遮掩雙眼,僅露出微微發抖地薄唇。 路德的指尖跳動著舞步劃過葳爾海莉的臂膀,將之拉下,露出積蓄淚水的瞳眸,輕攏女性頰邊凌亂的碎髮,銀髮男人的嘴邊弧度漸漸上揚,緩長有如慢版無比的舒情曲調。 無法停止了。 路德在心底暗自答覆。 不論何時,妳總是如此地讓我失控。 路德低頭吻上了橘髮的女性。 葳爾海莉撇頭躲過路德的索求,她的雙唇抿起,目光垂落身旁的床鋪皺褶,毫無重新對上視線的意願,路德在薄唇角留下一吻唾液的反光,沿著臉頰的弧度,宛如微風撫面地和煦掃過。 攏握因為呼吸而微弱顫動的隆起,或大或小的淺淡傷疤劃過了這對形狀優美的胸脯,完美中的一絲殘缺,看來反而更加賞心悅目──輕重交替地搓揉軟肉,路德由內而外地刻畫著葳爾海莉胸膛的曲線。 捏起嫩紅端點搓壓,在手溫包圍下逐漸挺立腫脹的乳尖,一次突如其來的猛烈拉扯,酸癢刺激毫無預警地竄上大腦,一路湧進不斷收縮的下腹,分泌出更多溫熱的體液。路德低頭含住另一側的乳房,濕潤淹沒意識,類似嬰兒吸允的錯覺,讓葳爾海莉發出幾不可聞的驚呼,像是啜泣的殘響。 她的軀殼是敏感的女人。 由縝密細線層層組成,只要挑撥一角,便會激起餘韻不斷的快感,帶著索求結合與愛的歡愉,不能控制、不能反抗,再多鍛鍊也無法根除的本能,那種深埋人體的原始機制,衝破理性與壓抑,僅是一道簡單明瞭的顯淺命令。 金屬的冰冷在親膚相貼中格外突兀,葳爾海莉的餘光撇向路德胸口,紅光閃過,熟悉的十字紋章,對立相望的遠古組織,她深知這圖像的意義,她無比痛恨,鑿竄心底架構而成的龐大厭惡,宛如巨樹深根至死都會與她相伴、永不分離──但在這個男人的身上,似乎又參雜了許多難以言喻的思緒。 那股五味雜陳的情感,此刻演變成了肉體的渴望。 葳爾海莉咬緊雙唇。 她不願承認。 「唔……!」葳爾海莉弓起腰身,從齒縫間洩漏的第一聲黏膩呻吟,像是洩洪的水流,一發不可收拾地漫溢而出──路德撫摸著橘髮女性的腰肢,毫無一絲贅肉的精實身軀,卻又帶著女人特有的柔軟,讓人沉醉癡迷而無法自拔,他的十指朝葳爾海莉的陰阜滑去,撥開毛髮與陰唇,拈捏探出頭來的敏感果核,浸泡在氾濫水液中的油亮光澤下,因為挑逗而充血腫脹。 沾染了搓揉陰唇的滋潤,帶著濕黏的氣息,路德的手指輕而易舉的進入不斷吐露潮水的穴口,軟肉緊緊包覆著外來的入侵者,在他來回抽差的同時,帶出了多餘水分與引人遐思的聲響。 水聲一次次地撞擊羞恥感,葳爾海莉的雙手摀住耳朵,此刻她只想隔絕一切聽覺,但這樣的舉動似乎又放大了身體的感官,路德指腹的薄繭搔刮著甬道四壁,他的第二根手指在外圍勾出隙縫緩緩進入,擴張的脹塞充斥體內,男人的掌心覆蓋在陰蒂上,隨著指節深淺摩擦搓弄。 「不……啊……」逐漸加快的速度帶來了酥癢高漲,快感層層疊遞撲面而來,腳趾彎曲蹭動床單,葳爾海莉扭擺身體,想要驅散幾乎佔據腦海的刺激。 「啊……哈啊……啊!」宛如電流竄過下身,呼吸霎時停止,葳爾海莉騰空著腰腹,陰唇紅腫微啟,自瑟瑟顫抖地穴口中噴濺的溫熱液體,灑落了抽搐發抖的腿根,還有身下凌亂皺褶的被鋪。 虛弱地倒回床上,雙腿乏力地無法闔起,穴口的蜜水還未停歇,每一次的擠壓噴灑都帶著酥麻的搔癢,勾起喘息中一絲甜膩的呼吸,高潮後的身體帶著滿足的慰藉,進一步地想要貼近更深邃的快感,察覺到了另一股體溫的貼近,葳爾海莉輕吟一聲,下意識地伸出雙腿,半倚半掛地勾勒著對方的腰側,卻因為矜持而不肯緊緊相擁,騰空地顫抖。 葳爾海莉明瞭,儘管不願坦承,但在肌膚熨貼的那一瞬間,她便放鬆了防備,任由路德在她的軀體上肆意侵略,留下佔有的痕跡。 ……已經不行了…… 穩固的大掌覆上腰間,將她的下身騰空托起,寒冷的空氣讓葳爾海莉略為急促地輕聲低吟,龜頭頂端覆上私密處,帶著一絲高潮後的麻癢,擠壓軟肉前後摩擦,蜜液從葳爾海莉的穴口緩緩溢出,經過會陰與股縫,順著尾椎潺潺流下,滴滴答答地染深被褥的色澤,一股情慾淫靡的氣息。 「啊、哈啊……!」飽滿的傘頂緩緩擠進入口,在敏感的陰道前段淺淺擦弄,酥麻的刺激陣陣竄上,手指胡亂抓撓被單,葳爾海莉自喉頭擠出哽咽的泣鳴,「嗚……啊哈哈……不……哈啊!」倏地深埋盡頭的頂入,完全撐開了緊窄的徑道,突然擴張的劇痛蓋過快感,葳爾海莉瞠大著雙眼,嘴中發出了呼吸困難的哽嗚聲,她的雙手微微顫顫地攀上路德的後背,痛苦地留下數道顯眼抓痕。 屏住氣息靜止不動,路德輕撫葳爾海莉完全弓起的背脊,凹凸不平的四壁將性器包覆得毫無縫隙,伴隨葳爾海莉的吐息而陣陣縮緊,炙熱、充滿壓迫與刺激,他將手指擠進貼合的腹部,鑽進陰唇間,緩慢地搓捏起微微消退的果核。 「嗚嗯、嗯……嗯哼……」葳爾海莉渾身一震,頭部高仰,露出曲線優美的頸項,路德湊近著仔細允吻,攏握女性的腰身,開始規律的抽動節奏,「啊……哈啊……」來自頸項的疼癢與水液的沖刷減緩了刺痛與不適,軟囊撞擊著腿根啪啪作響,陰莖的律動拉扯陰道軟肉,在經過某片區域時帶來一陣舒適的麻癢,她的體內一片燙熱,隨著蜜水漫延充斥整個下腹,染濕了彼此交纏的毛髮。 或深或淺的抽插盤據了葳爾海莉的意識,有時是深入盡頭的充實、有時是挑逗前端神經的輕磨,路德的性器又擠又壓地緩緩退出陰道,緊接著整根沒入窄瑟的甬道,鮮明的佔有感讓葳爾海莉的身體發出了劇烈反應,她收緊雙腿,啜泣著音調高升的細微噎嗚。 「咿、咿嗯、嗯哈……啊啊……」突然停下動作,路德的龜頭頓滯在特定位置,緩緩攪動,像是烙鐵深刻輾壓著一小塊肉壁,原本濕潤柔軟的陰道開始收緊,發出痙攣一般的緊瑟顫動,「哈啊!啊……啊啊!不……嗚嗯!住、住……嗚嗯嗯!」葳爾海莉的呻吟被撞擊得破碎不堪,大起大落地不知是哭是笑,她搖晃頭顱、扭動腰肢,摳抓著男人的肩膀想要脫離,卻被路德不容拒絕地緊緊抱住,更加深入地攻城掠地。 「嗚嗯……放、放開!啊……咿、呼嗯……哈啊啊……」葳爾海莉側首想要咬緊唇齒,卻被路德箍制著下顎無法動彈,睜著一片霧水瀰漫的雙眼,狠瞪男人猶如利刃穿心,葳爾海莉被迫聆聽那些無法置信的聲音,甜膩而親密,屬於一名完全沉醉於愛慾之中的女人,喜悅、興奮、只為取得更多歡愉而毫無保留地展放身段。 不行。 不能再這樣下去。 但是身體不會放棄這種快樂。 理智與衝動相互撞擊,葳爾海莉既痛苦且欣快地感受著身體的迴響,這樣徒勞無功的掙扎只會讓交媾變得難以忘懷,路德的性器似乎比往常都還要粗硬腫脹,每一次的頂撞都能將她逼近高潮邊緣,捏揉乳房的手指燙熱難耐、搔癢陰核的毛髮宛如舔吻,葳爾海莉的意識在聚集瞬間便被打亂四散,激烈緊迫的交纏中,她僅能堪堪握住最後一絲微弱的理智,承受路德節節逼近的渴求。 「嗚!哼嗯……不……」下腹累積的快感已臻極限,葳爾海莉緊緊纏住路德的身體,她的全身發燙,似要被猛烈熱焰灼燒殆盡,「啊!哈啊!哈啊啊啊!」拔高的哭鳴化作無聲,最後一次的盡頭頂弄衝破界限,葳爾海莉的腰身繃直得像是勒緊弦線的弓箭,在攀上頂端後突地鬆懈癱軟。 餘音迴盪,那聲甜美的哭喊彷彿還在路德耳邊嗡嗡繚繞,他抽出紅腫的性器,在葳爾海莉起伏不止的小腹上灑落白稠。 黏膩的精子交纏著她的水液,橫跨光滑腹部,往陰道口的方向緩緩流去,葳爾海莉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,掙扎地想要驅動無力的雙腿闔緊閉攏,在濕黏觸感滑過腿根的瞬間,一股溫暖輕柔包覆住縮瑟的私密處,抹去了濃稠的痕跡。 側眼望去,是面帶濃厚笑意的路德,綁髮的束帶不知何時已鬆解脫落,披散著一頭柔順的銀髮,隨著身體移動撫過葳爾海莉的胸口墜飾,搔癢著她赤裸的乳房。 貼近臉龐,欲要吻上那對微啟的薄唇,仍被不留情面地閃避躲過。 氣息微吐,路德側身躺下,攏抱葳爾海莉酸軟的腰肢,啃咬起橘棕碎髮下的泛紅耳垂,銀髮男人的唇瓣沿著耳廓描繪曲線,吐露出僅有兩人才能聽聞的輕聲細語。 他看見了葳爾海莉驚訝的側臉,美麗如斯、沉醉如斯。 安詳的睡意逐漸淹沒全身。 凌亂的被鋪上空無一人,伸手撫去,一片冬日夜幕深垂的寒涼氣息。 她走得無聲無息,連一點溫存的餘情都不願駐留──路德閉上雙眼,細聞週遭,只有那股似有若無的氣息,血的鏽味、愛慾的餘韻,才能證明他們曾經如此緊密的結合,共同追求著交媾的歡愉。 就像是冬夜的落雪,握於掌中,眨眼一瞬,便毫無蹤跡地融化消逝。 「在我的書房裡……醒來之後,就去拿走妳想要的東西吧。」 真是失態的話語啊…… 路德露出了苦惱的微笑。 空蕩的雙手,還記得那具柔軟胴體的餘溫。 END |